家都会挨到督办军官的皮鞭,所以做丈夫的也是迫不得已。
实际上在她服行锻奴劳役的那些年里,使用戴铐的双手握持住风箱把手一推紧接一拉,无穷无尽地循环往复几乎就是她在挨打与媾合之外所做过的全部的事,为铁炉鼓风永远是一个嫁进了锻匠家庭的女人命中注定的责任。
管理奴工的军官会在天刚开始黑的时候来找她,把她领到部落战士们宿营的帐篷里去过夜。
部族出征不带家眷,每隔一阵就要使用役工营里的奴隶女人解决问题。
这种常规分派的劳军差事在时间和人数上一般都还有些分寸,不是任凭着兵们率性胡来,最可怕的是有几次强攻登城又让里边的守军给打了下来,再要把女人往那些输红了眼的汉子堆里送的时候,她们走在路上两条腿已经先吓得软了。
当时冲锋的时候蜂拥蚁附一般去爬墙头的一大群人,就算被人杀了三成,退回来还有一大群人,一个晚上都要做完的,女人那一个晚上要转过三四顶几十个人睡的大帐。
而且她们这些配给工役营里的奴隶做妻子的女人,大多都是来自前边几年被雪戎重新征服了的沿河地方,那些地方有的坚持抵抗遭到屠城,也有的投降献土,杀戮虽然要少一些,但是也就听凭对手处置了。
女人们最终沦落到了现在这样的境遇,肯定都是联系有当时的因果,在历经了漫长血战的互相杀戮之后,她们处身的家族和雪山戎人不共戴天。
她们是从哪里来的,她们又都是些谁的谁,这些事情在雪戎营地里当然不是秘密。
现在把这些敌人家的小媳妇和大姑娘,往刚才还被那些敌人斩杀过一场的血性汉子们的窝里一送,她们一个一个会让人收拾成个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到了早上她们肯定都是躺着被人拖出来的,有人前边后边被撕开了大口,被弄得通透了已经咽气也是时有发生的事。
那一天下午正在一门心思相帮着丈夫拉风箱的女人被几个骑马的雪戎军士喝令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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