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住脖子系在马鞍上牵领出工役营地的时候,她觉得这样的天色要去转帐篷像是还有点早。
或者就是又有什么过往的兵民人等需要安排迎送,比方说运输辎重补给的骆驼队伍到达了营地,找几个女人去给一路风餐露宿的走卒驭夫们缓解一点疲乏。
有时候被征发来的驼队主人还是她早年认识的故地里的汉人乡绅,相见之下那种自知身形已经如此脏秽不堪的大羞惭就都是些不能尽述的事了。
不过那天下午被牵住脖子跟在马后的赤身女人脚下拖带一副重镣,趔趄跌撞着穿过了大半个雪戎青豹部落扎营的河边草滩以后,她见到的是半天中飘扬的布幡和粗石堆迭的祭坛,在她继续前行的大道两边成排树立着金线绣出的狮子和豹的旗帜,以及成排的顶端插有人头骷髅的木柱,那是部族的勇士从往日征战中赢得的奖品,它们总是这样被展示给所有的到访者,当然还有像她这样正被牵领着前去接受部族首领主人召见的苦役奴隶。
他们都要在走过这些敬神,镇鬼,并且彰显武德的完整仪仗以后,才能到达那一座方圆广阔,装饰华丽的毛毡大帐的门口旁边。
已经往帐门边上拴住了马的戎人汉子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没有放开马鞭。
本来守在她后边的兵士抬一只手,一把拽紧了她的脖子。
他那一只特别有力气的大手抓握住她戴在脖颈上拴铃用的铁打项圈,她就像一头钻进了圈套的小动物,除了四腿乱蹬以外再也没有一点回旋躲闪的机会。
马鞭在身前挥舞起来的节奏不紧不慢,可是没有哪一下是马虎敷衍的,正好抽在奶尖上那一下的劲头憋闷进芯子里怎么都缓不出来,疼得她只管往地下拍打两只光脚底板,可能是嫌她动得大了晃人眼睛,前边那个兵抬腿跺在她的脚趾头上。
轮番扫掠下来的皮条梢子一道一道见红,最后攒下的几手专门用来打了她的脸,拧着她转圈翻过去嵴背又特别的多打屁股,明显就是要把她打成一个不能看的样子。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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