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以后鼻子流血眼圈发黑不用说了,上边是从来薄瘦的脸颊,底下团团分边的肉瓣本来也该紧绷着,可是现在上边下边都是又热辣又鼓胀,搓揉的,搅合完了的面团发起来了一样,那种圆圆胖胖的感觉特别的古怪生猛。
女人来过这里很多次。
就像这种被人领来迎门先挨一顿打的事,她也不是第一回遭受。
算起来到了那时候她在雪戎军队里已经住过了不少日子,反正不论日子多少,人家就是一直都没有把她忘掉。
每回遇到了各方家支族系的雪戎首领访问青豹部落,宾主把酒言欢起来多半总是要把她找去侍宴的,所谓侍宴就是那种光着身子给人倒酒端肉的活儿了。
那时候她的舌头和手还在。
大家都是围绕圆帐边上转圈坐着,她跪在地下使用膝盖走路,抱住酒坛磨磨蹭蹭,行行止止的,围绕团团坐着的大家团团打转。
转完几轮换一个姑娘掌管酒坛,把她领到大帐中间放有一张粗木方台的地方,再从帐外召进一队摩拳擦掌一直待着命的健壮奴隶。
后边一轮里全场继续喝酒,而她自然是趴跪在全场正中的台上,和那一整支全身赤裸,只在肩上披一条狼皮的男人队伍轮番表演性交助兴。
这种雪戎传统的聚会接下去还会加入更多的戎人妇女,最终几乎总是会变成一场所有男女参与其中的酩酊大醉下的混乱交合。
终局的狂欢对于侍完了宴的奴隶女人是一种解脱,因为她可以不必被她的雪戎主人送去陪哪一个具体的客人睡觉了。
书面一点就是侍宴之后还可能有侍寝。
虽然按照她这样一个终日里鞠躬尽瘁着鼓风炼铁的奴隶女人现状,在她遍体鞭烙的瘢痕,蓬头垢面,胼手胝足的败絮以下,往日汉家美人的声名还有多少金玉能够留存只有天知道,不过的确还是会有人特别指明了要睡她,安西从来就是一个聚集了太多恩怨的地方,他们可能是因为最终将她牵扯了进去的族群争斗的怨恨睡她,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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