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炎月战争已过去半个多世纪,泛亚太与月海联邦之间的关系早已正常化,登上樱墙的流程亦变得越愈发简易。
出示身份证件、通过危险品扫描,两步即成,比乘坐空中飞梭还要利索。
如果加入了重樱重工的“一城通”计划,则更可通过天网自助过关,全程足不沾地,直接驾驶私家车飞跃墙体。
白濯自然没办理过这种东西。
一来闲钱有限,二来自家悬浮车功率不足,平时连攀上几十米高的立交桥都勉强,遑论两千多米的樱墙。
他一身轻装,步行至附近车站,坐上五分钟一班的九号线。
戴上耳机,两眼一闭。
三首歌播完,恰好等到列车放缓速度,平滑停稳。
嘈杂的人声很快充斥了四周。
乘客们挤挤挨挨地拥出车门,脑袋一个个抬得老高,或是惊呼,或是倒抽冷气,还有三五对闹哄哄的年轻情侣,在月台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摆pose留影。
打了个哈欠,白濯悠悠起身,跟在一群兴高采烈的外地游客后面,前往最近的检查口。
……通过安检后,长长的队伍分作两支。
人多的一拨,在导游小姐姐身边围成一团,准备体验重樱的招牌旅游项目——号称全球第一观光电梯的“樱阶”。
白濯则和寥寥数名本地人一起,熟门熟路地走向接驳站,各自去找悬浮公交乘坐。
“师傅,到了陵茵路叫我一声。
”司机眼皮都没抬,轻轻哼了一声示意了解。
倘若不事先多提一嘴,公交系统的个别竞速型选手根本懒得停靠冷门站点,一不留神坐过了头,还得自己步行折回。
白濯初来乍到的时候,在这一细节上着实吃了不少亏。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随着一阵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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