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说,介于少女和女青年之间的半熟女性,他便懒得多费心思,上手即出重拳,托举着对方葫芦形的丰润尻肉,直接往三指多宽的水龙头管口上硬顶。
完全未经开发的稚嫩屁洞,哪里匹配得了如许粗大的糙物。
紧致的括约肌须臾绷至极限,撑成了胀无可胀的饱满圆环。
“呜呜!!呜呜呜!!!”嘴巴被死死捂住,“纸鸢”闷声痛哼,脑袋拼命晃荡,眼角飙飞出连串泪珠。
肛门乍受重创,没有大出血简直堪称奇迹,大概是白濯业务过于熟练,生出了肌肉记忆,不自觉代入了一丁点巧劲的缘故。
饶是如此,直肠依旧被割肉般的痛楚一举贯穿;小腹中仿佛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条,还狠狠地搅拌了几下。
“……这就不行了么。
”白师父状似失望地道。
“后面还有许多节目等着呢。
”“呜……呜咕……”“纸鸢”抬起涟涟泪眼,以所能想到的最凶厉的眼神瞪视向对方。
如果扮可怜有用,她不介意舔敌人的脚尖,或者两脚之间,随便什么地方都行。
可惜,以一名资深杀手的观察力,她认为白濯百分百属于心硬如铁、没血没泪的狠角色。
与其场面难看地求饶,不如摆出强硬姿态,免得对方觉得索然无味,随手给失去逗趣价值的玩物一个痛快。
无论白濯是不屑,是恼怒,还是无动于衷,“纸鸢”都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接触到自己一半发自真心、一半是强撑出来的仇恨眼神后,这男人竟欣然一笑。
“很好。
”他的笑容中不带丝毫嘲弄,反而透着些许感谢之意。
“我本来还有点不忍心的。
”1K2K3K4K、c〇㎡(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说罢,白师父松开堵着俘虏口部的手,伸向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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