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转一圈,再拧一圈。
“欸……?啊!!啊啊!!!”冷冽的液体长驱直入,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将逼仄的窄道充得满满。
“什、什么……怎会,你要,呜呜咦咦噫!”自呱呱落地以来,“纸鸢”接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屁洞一直承担着有出无进的排泄职责。
外物沿直肠逆流而上的体验,对她而言尚属破天荒的头一遭。
第一次来月事,第一次触碰枪械,第一次负伤,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被警务科的鹰犬围捕……包括片刻之前,第一次被异性扒光衣物,从未有哪个“第一次”,能让她失态成现在这副样子。
女子惊慌地扭动腰胯,欲要挣脱源源不断输出伤害的可怖存在。
白濯横臂抵臀,略一抬手就瓦解了她的企图,反把屁股迎着水龙头整体提了两三寸。
“咕呜呜啊啊啊!”微型的洪峰一举突破S形结肠,拐进了人体的更深处。
寒意漫过肚脐,肠道受凉受涨,蠕动不休,发出咕噜噜的怪音。
(糟糕!要、要、要出来了……!)冷汗混合着泪水淌下面颊,“纸鸢”条件反射地绷紧小腹、收紧括约肌,想要遏止住陡然高涨的便意。
但金属锋面摩擦肠壁的锐痛立即提醒她,自己正处于何等尴尬的困境。
“我……我……”翻江倒海的折磨压倒了羞耻心,她踌躇片刻,嗫嚅出声:“我想……想要……”“想要怎样?”“……想要,去厕所……”“这里就是厕所。
”“你!”女子怒火中烧,不顾双方悬殊的实力差,竭力发狠挣扎。
“啪”地一声脆响,白师父一点都没惯着她的意思,挥掌印上雪白的翘臀。
迥异于对铃与花夕屁股的拍打,这一击绝不包含任何“性情趣”的成分。
他并未施展全力,因为那样搞不好会把半边身子抽烂掉;取而代之地,他特别强化了暗劲震荡的强度,以便让受害者切实地领略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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