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花的下体感觉到一阵刺痛,额头上的青筋猛的跳动起来,彷佛整个人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让她所有的矜持和尊严都在此
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本能的惨叫。
一缕鲜红从她的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双腿夹角间的沟壑,落在身下光洁的青石砖地板上,渐渐凝固。
处子血对男人来说,是比春药还要令人兴奋的东西,杨秀清也不例外。
想他当年还是烧炭工的时候,这些大家闺秀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如今却在自己的胯下战栗哀嚎,这是何等令人激动的时候啊!没错,杨秀清要报复她们,报复她们曾经对自己的不屑一顾!被撕裂的处女膜还在不停地流血,把杨秀清的大腿也染上了一片斑斓的血色,可他并不在乎,双手按林丽花的髋骨死死地摁在地上,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侯谦芳在承宣殿的偏殿见到了那帮正惴惴不安的才女,从正厅里传来林丽花凄惨的哭喊声清晰可闻,她们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下场,个个抱头痛哭,就像死了爹娘一般。
侯谦芳对才女们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好生安抚一番,在东殿替她们寻了住处,安顿下来。
才女们刚刚散尽,侯谦芳急着想去秦淮河会红鸾,路过正厅时,竟发现里头的女探花还在悲号,又不敢去窥视,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东王府。
杨秀清此人,最忌讳他人窥探自己的隐私,侯谦芳也是害怕被东王治罪,这才按下好奇心,去往自个的心向之地。
侯谦芳尤是不能忘怀自己与红鸾的初见。
就在太平军攻破江宁,问鼎东南数日之后,侯谦芳奉了东王的诏,去往秦淮河驱赶青楼营生。
彼时的侯谦芳,和其他天国的兄弟姐妹们一样,一路风风火火的杀进南京,在无数个风餐露宿,刀头舔血的日夜之后,忽然一头扎进江南的温柔乡,顿时有些乱花迷眼。
秦淮的风流,几乎让饱读诗书的侯谦芳不敢相信,彷佛诗书中用去大量笔墨描绘的烟雨之地,却形容不出其万一,若非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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