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后面的一年我都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支撑过来的……咳咳咳……这丫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老爷从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万千宠爱的一个大宝贝儿。
可怜她一个昔日津门巨富韩家的千金大小姐,还要伺候我这么一个又穷又老的下人吃饭看病……咳咳咳……你说我这不是造了孽嘛……说到底都要怪刘树奋那个狗东西……燕儿当年要是嫁给你了该多好啊。
燕儿脾气秉性多温顺善良的一个姑娘,到了刘树奋的手里整天就是痛哭流涕的。
韩家当年多大的家业啊,短短几年之内也被他生生地给嚯嚯光了……」我听了张妈叙述的经过早已经是百感交集,愤愤地问道:「张妈,刘树奋……他对燕儿不好……?」张妈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忿:「哼……岂止是不好?刚刚结婚那阵儿燕儿天天晚上在他屋里哭叫得我们这些下人都听得心疼。
经常早上起来那张粉凋玉琢的小脸上被抽的全都是红印,一双大眼睛哭得肿起来像两只桃子一般。
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看了有多心疼……」「他为什么打燕儿?」我的怒火已经几乎无法遏制,但还是压抑着没有发作,继续问道。
「还能为什么?这丫头心里只有你,过门以后肯定不乐意伺候他,刘树奋那个老不死的就又打又骂。
后来燕儿这丫头干脆都和他分房睡,落得个清净」「所以这么多年……燕儿一直是一个人住?
」「咳咳咳……对……也就刚刚过门那阵儿被逼着一起住过几个月。
从天津搬到了北京以后,刘树奋那个老不死的又纳了房姨太太。
燕儿这丫头和刘树奋干脆平时连话都不讲了。
她一个人搬进了佛堂里,青灯古佛相伴只为图个清净」见我低头默认不语,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张妈有些吞吞吐吐地继续说道:「姑爷……咳咳……我知道这话我不该说,但是……你心里千万别怪小姐改嫁的事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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