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唇。
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我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
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我,彷佛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湿淋淋地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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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
跟她的外表真不像啊。
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刚才老公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
这么说她是一边与老公的脚传递着信息。
一边替自己的男友手淫?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男孩,吕毅。
不是一边让女友手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我想撤离这些念头。
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
困了。
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
随即大家逐渐散了。
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
老公被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我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
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
壮胳膊,粗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
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
我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老公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
「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我当时笑着回答。
这回一看,我知道了老公的比较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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