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雅,一首被蚕食心房的欲母悲歌(02)(第10/11页)
或是因为身份地位、或是因为身价家产而被迫卖身下嫁的丈夫摇尾乞怜咽泪装欢,用瓜熟蒂落、亟待爱火的雌肉去忍受那半软不硬、堪堪人事的废物鸡巴。
于是,我们这类人觉醒了,从那散发着端庄圣洁气息的母爱中嗅到了那一丝憋闷日久、欲求不满的腥膳。
我们励志从老爹的鸡巴上接过他末竟的事业,用自己的双手帮助那勾人的骚妈完成从少妇到熟妇的蜕变。
实现梦想的过程是艰难而曲折的,最开始「操妈」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冲动,经过无数先辈日夜推演、舍身实践,聚精会神地修正思路,一心一意地优化细节,如今的「透母」已经成为一门显学,拥有强奸、诱奸、迷奸、绿母多个流派;还有单亲乱玩、两地驯玩、当面偷玩多种情况;以及药物改造、凌辱调教、奸人诛心多种手段。
前辈们前赴后继,慷慨相授,甚至不惜将驯母的过
程制成视频,忍着强烈占有欲把自己挚爱骚妈摇奶弄逼的录像供万人品鉴,为的就是能让后辈少吃一些苦,最好一顿快餐的时间就能听上怀中爱妈含羞忍辱的骚啼。
而我的母亲,也只不过是无数成功验证中微不足道的一次而已,尽管她并没有意识到,还在为即将脱离儿主而兀自高兴。
我确实一点也不为目前看似绝路的结局而担心,但骚妈这一夜两次的反水也属实给足了我挫败感,在此之前我一直把没能骑妈归结到我的操作失误,以为当时若没有刺激母亲的逆鳞说不定她已经挂在我鸡巴上了,如今看来,是我心慈手软了,并非刺激大了,而且不够,没有踩住她的骚腰没有踩断她的嵴梁,让她只能雌伏于儿子的鸡巴之下。
我闻了闻手指上带着香水、性欲的逼骚,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妈,这痕迹……真的能消吗?」不知是我的提问还是单纯的这一声「妈」,让眼前这被裆布紧紧兜住的肉逼止不住的抽搐,母亲再一次没出息的恐慌起来,捧着泛着油光的色气母臀仔仔细细地端详:「不……不会消嘛?」看她这么上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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