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雅,一首被蚕食心房的欲母悲歌(02)(第9/11页)
还委身于儿子、小浪嘴被当逼一样挖着、口水流到奶球上,现在却在自由的诱惑下板起发春的小脸,连口水眼泪鼻汁还没止住就开始训起了儿主,声音清冷得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既,既然手印也无碍了……那,那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叭,我们理解你的一时冲动……我可以不告诉你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的好儿子……」
说话间甚至将那被内裤紧
兜的小肉逼抬离了我的手指,就算苦闷到内八磨腿、一脸的春潮末褪,也要忍受着骚疼来诠释如何同时达成婊子无情和戏子无义。
我的确没有到黔驴技穷的地步,因为支持我的是无数个骑了或是末骑娇妈少年的坚定信念和宝贵经验。
这是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有这样一群注定不平凡的儿子们,在别的小孩子被自己的妈妈用几块钱、一把糖果、一个玩具骗的团团转的时候;像小猫小狗等宠物一样对着自己母亲卖萌撒娇、把娘亲那种如同看马戏团小丑表演的心态当做是母爱的时候;把被母亲高高在上的训责,凌厉无情的鞭笞当做母子相处定式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母亲之所以是母亲,她归根到底也要是一只雌性,身为儿子如果让妈妈在自己面前连雌性都做不成,这显然是不称职的。
所以,慈母变雌母是真切品尝母爱甘美的第一步,否则母爱只会沦为世人口中空洞的、乏味的歌颂工具。
接下来便是归属问题,最为人所诟病的则是胯下养妈的合理性,不只是我们的反对者,就连同好中也一样有人被那看似神圣的婚书蛊惑,从而放弃与父亲争夺母亲的机会、权利、甚至是勇气。
然而事实确实,作为母亲合法使用者的花心老爹,在这个破本被印出来之前已经不知道过手多少个贱货了,可身为儿子的我却至少到青春萌动之前,一直将母亲视为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而如此专一的儿子却只能在一个个母亲赤着身子委身在父亲怀里的夜晚,挺着雏屌辗转反侧睡不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娇娘对着那个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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