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躺下,便瞧见一旁矮榻上的香囊。
左右无事,她拿起轻轻一嗅,顿觉鼻前有数种花香混杂,且隐隐以石楠花香为主,并不似平时那样刺辣,反而颇为怡人。
想起是漪云专为自己做的,她不由心中一暖,对那孤女更增怜惜。
一时感激下,佘赛花将香囊塞在枕底,随即放松心神,准备入眠。
不料闭眸少倾,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飘来,在琼鼻间挥散不止,源头正是身边醉酒的丈夫。
说来也怪,这熟悉的汗臭与香囊的芬芳融合,她只闻片刻,被亵衣裹着的娇躯便燥热非常,就连芳心中压抑的情欲,也如遇到燎原之火一般,烧得整个人十分难受。
在两种气味熏染下,佘赛花不由得转过身,痴盯着丈夫的阔背,盈脑中滕然升起想要行房的冲动。
只是美妇本性矜持,又从小熟读女戒,如此羞人的念头,即便是对丈夫也难以启齿;更何况她自视甚高,颇为憧憬古时的贞洁烈女,寻常每多效彷,是以从不主动索求床笫之欢,只怕杨业陷入温柔乡,耽搁了他的前程。
「怎地……怎地今日,我会这般胡思乱想……」
今日清晨,意外撞见七郎梦遗,亦曾让她动情思春,原以为那股欲念已然消褪,末曾想仍深藏在体内,如今又再度升腾。
脑海中也浮现出夫妻二人昔日引颈交欢的画面,小穴空虚更甚。
被没来由的情欲缠身,一向洁身自爱的美妇睡意全无,婀娜的娇躯火热异常,将身上的薄被掀开。
在黑暗中,隐约能见她黛眉微蹙,双眸含媚,紧咬着红唇的贝齿,难以阻挡阵阵压抑的喘息。
丰满的女体辗转反侧时,其上颗颗香汗难止,将纯白里衣弄得潮湿不堪,近乎透明;再往她胸前看,许是双乳因欲念越发肿胀挺拔,在窄小的肚兜中撑起两团夸张的曲线,顶端有两点凸起,已是坚硬如石,那诱人的情形,好似渔网遮山一般;两条连连绞缠的长腿间,亦是汁水泛滥,湿透的白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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