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密处,暗淡一片,稠杂漆黑之间,贲起鲍蚌开壳的春景隐隐可见。
「不行……可我真的好难受……况且也有几日末与业哥行房了,他应也……」
矜持抵不过升腾的情欲,理智也败于女体对绝顶春潮的渴望,佘赛花纠结良久,给自己寻了个不成理由的借口,鼓起勇气,身体前倾,将那丰满双乳紧紧抵在杨业雄壮的后背上,小手羞然伸向丈夫,准备开口。
「业哥,我们……」
只是还末触及男人的肩膀,美妇耳边就传来轻鼾声,不想在她如此急需之时,丈夫竟已睡去。
原来宴会时,杨业吃了不少些酒,有些上头,方才躺下便迅速进入梦乡。
察觉到丈夫酣然入睡,佘赛花再不好将他唤醒,幽幽叹了口气,不舍的翻转身来。
可花香与汗臭仍在飘散,如催情一般,令她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再难抑制。
美妇实在忍不住时,将中衣敞开,两只柔荑探入亵衣内,抚上滚烫的娇躯,在各个妙处游走,笨拙的爱抚起自己。
而她微张的红唇中,压抑的喘息已变成渴望的轻吟,或高或低的妩媚腔调里,透着一股欲壑难填的渴求。
就在丈夫身边,向来端庄的杨夫人一反常态,连连爱抚自己时,更无意识的剥落中衣与肚兜,将
丰满惊人的肉体彻底暴漏在外,一头黑亮的青丝也铺将开来。
她媚吟着,颤抖着,两只小手时而拂上肉奶,时而划过嫩屄,如同得不到雄性慰藉的发情雌兽,正在进行一场香艳的引诱。
浑浑噩噩间,当她第四次捏住浑圆乳球上的蓓蕾,另一只手即将捅入湿透的嫩蚌时,佘赛花猛然记起那春宫图上妇人的自亵之举,只觉自己此刻的模样,与那浪荡女子别无二致,不禁又惊又恐,理智与警醒也重新占据上风,连忙停下羞煞人的举动,赤裸着钻入被窝。
可情欲易抑,异样的燥热难消,美妇侧躺了一阵,好似堪堪入眠,只是黑暗中,却有两条修长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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