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然众不可户说,张挂榜文,总不若目见为真。
故使人将一枝圆头木杵,约一尺长短,上粗下细,置于驴床背上,却是可上可下的。
赛儿绑跨木驴,只一推动,那杵便鼓动起来。
赛儿素性淫荡,自被擒下狱之后,末得半点云雨,已是久旷之人,如何敌得过?直捣得花心欲碎,欢叫迭迭,口中淫声亵语,无般不喊出来。
娇躯乱颠乱颤,摇得驴床“格吱吱”响,又听铜铃撞个不休。
少时一阵昏迷,淫津溢下,竟软瘫热化在木驴之上。
良久方醒,也不觉羞了,娇声叹道:“肏死我哩,却也好个爽利!真个受用!能这般尽兴,就万剐我,亦所甘心哩!”众人先前听那绰板婆一番痛骂,还在将信将疑间,而今见着赛儿这番丑态,不由的群情鼎沸起来。
当下各拾砖头瓦块,望赛儿身上乱打将来,皆言自作之罪,应当自受。
一时间詈辱之声,响振云霄。
赛儿受万人唾骂,犹面带春色,俊目四瞟,只有微微娇吁,任人推着往法场去了。
但见:犯由前引,刀剑后随。
前街后巷,这番过后几时回?把眼睁开,今日始知天报近。
正是:但存夫子三分礼,不犯萧何六尺条。
当时来到十字街心,围住法场,单等午时三刻开刀。
只见地方夫已据地搭厂,幡竿下立标为罚。
法场当中立起犯由牌来,厂内坐着是段参政、卫指挥。
少停,行刑之役俱提一小筐,筐内俱藏贮铁钩与利刃,时出其刀与钩颖,以砂石磨砺之。
辰巳二刻,人集如山,屋皆人覆,声亦嘈杂殊甚。
一队旗军在前开路,逐赶闲人,将赛儿从人丛中牵之而入。
赛儿遥望幡竿,问左右道:“此即我悬首处邪?”来至法场中间,左首放着筐篮木桶,右首生着火盆烙铁。
赛儿问道:“这是何说者?”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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