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的嫩妇,正在得趣之时,欲火发动之始,可还容得躲避?正是:蛾眉本是婵娟刃,杀尽风流世上人。
话说瑶瑟睡一会起来,又要再耍。
然公子鼾睡如雷,摇也摇他不醒。
于是瑶瑟钻在被中,慢慢用手腰里摸公子那话,犹如绵软,再没硬朗气儿。
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荡漾,不住用手只顾捏弄,蹲下身子,被窝内替他百计品咂。
片刻,那话复跃然而起。
于是骑在他身上,顶入牝中,只顾揉搓,那话直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
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坐棱露脑,一二百回。
初时涩滞,次后淫水浸出,稍沾滑落,吴公子由着她掇弄,只是不理。
瑶瑟情不能当,以舌亲于公子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极力揉搓,左右偎擦,麈柄尽没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之,美不可言,淫水随拭随出。
公子龟头越发胀的犹如炭火一般,勾约一顿饭时,那管中之精猛然一股冒将出来,犹水银之淀筒中相似,只顾流将出来。
初时还是精液,往后尽是血水出来,再无个收救。
急看吴公子时,已然呜呼哀哉,断气身亡。
可怜他只知贪淫乐色,更不知油枯灯火,髓竭人亡。
有诗为证: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瑶瑟见了,骇跌床下,心想:“我直恁的命苦!毒杀末婚之夫,已该剐罪,如今公子又死了,却当如何了结?眼见断送两人性命,这罪越添得重了。
不如尽早撒开,免受那凌迟之苦。
”此时情急生智,忙将公子衣服穿了,改妆男扮。
轻轻的收拾了随身衣服,包了几件珠翠宝玉,款款的开了门出去,拽上了门。
此时已是清早辰,店主人开门洒扫。
瑶瑟觑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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