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闪出大门,离了村店,三步做两步,一道烟去了。
正是:鳌鱼脱却金钩去,摆尾摇头再不回。
却说店家洒扫过了,天已明了。
见吴公子客房门也不开,并不见起来。
小二哥来到客房前过,听得里面无人声息,叫道:“客官,天晓,好起了。
”里面没人答应,伸手略推一推,只见门也不关。
直到里面,见吴公子睡在床上,上前叫时,却见他光身赤体,血流满床,竟是个死尸。
小二哥不知何故,手足无措,免不得声张起来。
惊动左邻右舍齐至。
店主人看了道:“这人昨夜分明与一丫鬟同住,那丫鬟如何不见?”西邻第四家,是个打铁的匠人,每夜四更,便起来打铁。
说道:“今早偶然开了大门撒溺,见一人影出村投西去了,莫不就是这个丫鬟?今一面着人去捉她转来,便有下落;一面着人去报知官府,再作区处。
”众人都道:“说得是。
”先着店主人同四邻到县中去报。
知县听说此事,忙出飞签,差人去村中勘验,并拘那丫鬟来审问。
差人领了签,飞也似赶到村中来,验看吴公子尸首,不题。
再说瑶瑟清早出了客店,独自取路而行,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
然而毕竟女人家,鞋弓袜小,行不上一二里,早是脚疼走不动,只得会一
株树下歇一歇。
正坐之间,只听得后面喊声连天,五六十个村人,各执杆棒追来。
瑶瑟吓得战做一团,只说:“不不不!”欲待钻入林中躲避,身儿却软瘫了,动不得。
早被四面围住,端的困在垓心。
众人大喊一声,一拥而前,便将她捉下。
正是:浑似皂雕追紫燕,真如猛虎啖羊羔。
话说众人把瑶瑟捉住,将她身上衣服一扯,现出一双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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