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自尝过这甜头,也不用唤了,但见仙儿回房,牠即跟着往前飞跑。
后来舔熟了,连油都不消用的,舔得好不兴头。
胡仙儿自道无人知晓,岂知纸里藏不得火,不数月便教妈妈晓得了。
张彩凤一来惧怕青姑姑,二来自身也不伶俐,也不敢责问她,只自思道:“此女恁般淫贱,后日必然做出事来,却须连累我。
何况伊方少艾,自家齿长,留此淫种,将来岂不夺我口食?如今她已长大,不如找个人家把她嫁了,也算不负青姑姑嘱托,自家也得安稳。
”打定主意,便托她一个贴皮贴肉的厚友,唤做吴赖,替女儿招揽个好主顾来。
转过年来。
一日黄昏时分,吴赖引着一个精壮汉子,乃是他本家兄弟,名唤吴福寿的,前来求亲。
此人自幼丧父,从小不务农业,只爱刺枪使棒。
母亲说他不得,也呕气死了。
他家中颇有积蓄,每日出
去,非嫖即赌。
后来嫖得厌了,便托吴赖与他寻个绝色佳人做老婆。
吴赖正有彩凤所托之事在心,遂将仙儿相貌详细说与他听着。
那吴福寿本是个好色的,听说得仙儿如此标致,焉不动心?当下便托吴赖做个月老,送了一个大大的东道封儿过去,叫他家预备酒筵。
择个好日,买了几疋绸缎,换了数件首饰,打扮得齐齐整整,随吴赖前来相看。
张彩凤迎进来相见了,关上门,三个人同进到堂上坐定。
吴福寿送上礼物,彩凤看见约值百金,喜出望外,拜谢收了。
说道:“拙女性倔,强拗不得,公子须见机行事,拿些本事打动她才好。
”随即安排酒肴,唤仙儿出来陪侍。
吴福寿一见,果然生得美貌非常,但见:眼横秋水,如月殿姮娥,眉插春山,似瑶池玉女,说不尽的风流万种,窈窕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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