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寿满心欢喜,如雪狮子向火,不由的酥了半边。
张彩凤摆列果子下饭,一面烫酒出来,四人共坐而饮。
席间彩凤将吴福寿百般夸赞,仙儿只不做声。
吴福寿越发看得中意,心爱得了不得,想道:“好便好了,只是要个杀着,如何成事?”就里生这计出来。
原来吴福寿有个好本钱,又长又大,暗自想道:“我不卖弄与她看,如何动得她?”此时是十五六天色,那轮明月照耀如同白日一般,吴福寿便道:“好月!略行一行再来坐。
”他众人都出来,堂前黑地里立着看月,吴福寿就乘此机会,走到女墙边,月亮去处,假意解手,拥起那物来,拿在手里撒尿。
仙儿暗地里看明处,最是明白。
见了福寿这物件,累累垂垂,且是长大。
仙儿淫极之人,与狗尚弄了这几时,念不动火?恨不得抢了过来。
福寿也没奈何,只得按住再来邀坐。
说话间,两个不时丢个情眼儿,又冷看一看,别转头暗笑。
吴福寿就假妆个要吐的模样,把手拊着肚子,叫道:“要不得!”吴赖、彩凤两个会意,说道:“公子身子既然不好,我们散罢了。
公子胡乱在堂前权歇,明日再回。
”他两个自相拥了进房顽耍,不在话下。
仙儿看他们入去,急忙关上门。
略略温存吴福寿了,便道:“奴入房里去便来。
”一迳走到房里来,也不关门,就脱了衣服,上床去睡。
意思明是叫吴福寿走入来。
不知福寿已此紧紧跟入房里来,双膝跪下道:“小人该死冒犯花魁,可怜见小人则个。
”仙儿笑着道:“贼汉不要假小心,且去拴了房门来说话。
”吴福寿慌忙拴上房门,脱了衣服,扒上床来,尚自叫“仙子”不迭。
诗云:绣枕鸳衾叠紫霜,玉楼并卧合欢床;今宵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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