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吞吐着这些灵气,维系着自己的生命,生怕有一丝丝地浪费,我似乎还有不能轻易死去的理由,就是快有点想不起来了。
终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交接我这箱物品。
一段时间后,他们将我搬下车厢,再过了片刻,有人打开箱门。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来要见到新的看守了呢。
我没有好奇,没有期待,没有抵触,没有愤慨,只有彻彻底底的心死和虚无。
————————黑牢中————————回忆被一阵震动打断,我虽
然内力被封,但是身体素质还在。
我的身体触觉比盲人还要敏锐十倍,往日江湖争锋,这种触觉可以帮我提前感知危险,但沦为肉畜的这一年来,敏锐触觉在药物的放大下,让我吃尽苦楚。
我仔细感知着这些震动,居然是有人将武道意念包含在一次次震动中传送出来,每一次震动都是一幅简单的画面。
这种意念太过微弱,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感知,也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送出画面。
要知道,华夏文字本身就是一幅幅小画呀!我辨认着这些文字,最终组合成一句话,内容是:「新来的,你好!」每句话开始说之前和说完以后,都会传来两个强烈的空白震动,估计是我有话要说和我说完了的意思。
等对方说了三遍,我在她说完这一句后,用额头撞击面前的地板,先一步发出了自己的信息:「我很好,你是谁?」就这样,我们隔着厚实的监房墙壁,开始了交流。
对方:「我住在一号监房,你可以叫我一号。
名字在这里并不重要」我:「好的,我今天才进入三号房,那么我就是三号了」一号:「对,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二号,但是她这两天心情不好,不爱说话。
二号,出来跟新人打个招呼吧?」二号:「三号你好,欢迎」我:「你们好,请问你们住进来多久了?都是因为什么原因住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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