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毛发。
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就被刑部大牢的
捆绑手用降魔带紧缚起来,她们还用一堆污秽之物塞满我的嘴巴,用尿道锁封住我的尿路,好在末经允许没有给我灌肠。
她们用皮头套闷住我的头颅,让我近乎窒息。
如果能运转内力,我可以使出龟息功一整天时间都不用呼吸,但是现在只能靠身体硬抗。
她们将我装入箱中,搬运上马车,在我无聊地昏昏欲睡之际,马车缓缓启动。
这是要去向何方?押送到哪儿?我都无所谓了,最好能今天就能上法场,我累了,让一切早点结束吧。
马车慢悠悠地移动着,我时不时睡着或者昏迷过去,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车停下了。
押运的人轮流去吃饭,没有人想到我饿不饿,也没有人关心我是否会被闷死。
我只是一件物品,被运输,被放置,在等待新的看管者。
等待是我过去一年半中最常见的状态,被紧缚、吊起、固定在各种刑架上、打包装箱、关入各式各样的黑牢中。
我在站立、躺下、跪着、趴着、狗爬、倒吊、反手吊、水平吊、开脚、桃缚、一字马等等姿势下,一次次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年半的时光因为太无聊又太过刺激,在我回忆中被拉的非常长,彷佛亘古以来,我就一直在一次次地等待他的到来。
有时我会陷入迷惑,更早之前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么?是不是我在受刑过程中自己给自己编制出来的一段记忆?好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一头受刑的母畜?还曾经是一名正大光明的人?那么我究竟是王美香,还是别的什么人?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被大武律剥夺了人的身份。
过去的身份究竟是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头引颈待屠的畜生,谁会在乎她的过去与末来呢?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消磨,宝贵的天地灵气从箱子缝隙中渗入,再透过严厉封闭的头套被我吸入。
我贪婪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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