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光翼飞起来的。
你当这是皇家西印度股份公司传回来的希腊神话呀?酒宴吃的差不多了,胡监丞第一个退席,大家也纷纷表示要散席,各自寻找各自的消遣去,毕竟这些年商业繁荣,京城早就取消夜禁了。
赵队过来对我耳语,意思是让我将罪畜洗漱打扮一下,悄悄送去胡监丞房中。
我心领神会,只是心中颇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女性的同理心吧。
但是我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小的不舒服就拒绝胡监丞的要求。
赵队曾说过,一把手金监正是位武痴,已是宗师圆满,一心想要突破天人极限成就目前第二十八位的无上大宗师,平日里他只坐镇监中,不理俗物,不假女色,均是胡监丞主持日常工作,我怎么敢拒绝他?于是大家四散,各忙各事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殷春桃离开后的小黑牢中。
我叫……王美香,他们说我是个毒夫杀子的淫荡毒妇,是一名养不熟的苗女,是一名丧尽天良十恶不赦火绝人伦的死囚。
随便他们说什么吧,我无所谓。
江湖儿女江湖老,我艺不如人,身败遭擒,还连累了至爱亲朋,这有什么办法呢?我曾哭过,骂过,控诉过这个不公的社会,怨恨过这些吃人的权贵,幻想过自己虎兕出于柙而后复仇雪恨的故事。
然而这一年多来的拷打、拘束、调教、关押最终让我认清了现实——我曾以为自己凭借武道修为可以当自己命运的主人,但是当历史的一粒尘埃轻轻落在自己的头上,我才发现这是我永远跨不过去的一座山。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天下人谁不是命运的奴隶,不对么?我的心中,就像是天崩地裂的灾难之后,世界已然毁火,岩石也已冷却,巨大的火山坑中,只落下洁白的雪,复盖住万事万物的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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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刑部的女牢子,不情不愿地给我清洗身体,用凤仙花染红了我的指甲,再次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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