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黏腻。
其实,我很熟悉谷枫的每一寸身体,连那话儿,他睡觉时的软垂;想要我而硕大,我都摸透了!就是受限於守贞,未曾好好品尝他的汁液。
我觉得口交是可以允计的;但谷枫也不知从那儿查的,说那也算是守贞范畴。
和妈妈讨论过,妈妈同意我下修标准,说:只要订婚,就可以不用守贞。
嘻嘻!刻意穿了一套她喜欢的衣服,去机场去接他。
怪不得今天早上阳光明媚,连日阴郁的天气,终於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其实我也知道,谷枫这回来香港,就是要商量结婚的事。
唉!〈卧虹居〉还是连门都没有。
他提了二串香蕉来香港,就要把我娶回去?连洗衣机都没有,竟要我在山水映衬下,帮他洗衣做饭。
不管了!只要不用守贞,什么都可以。
我恨不得马上就吻把一切,更要让那凶暴的肉棒,在我嘴里喷洒,让它臣服。
心里骂,谷枫!你这牛,撑篙的力量,用到那里去勒?心是你的,人被你摸遍了,就不会像撑篙,强来,把我那片膜戳破嘛!爱人好不容易聚首,他竟不谈情,说咱来去泡茶,问我要喝生普洱还是熟普洱?问他,晚上想住那间旅馆?这牛竟然说,要去住同学家。
我对他抗议,他竟整天都和我讨论盖房子的事,什么窗外要种巴黎梧桐,浴室要有面向彩虹桥的整片玻璃窗。
我不要看彩虹桥,我要的是情趣。
从高中就把初吻给他,这牛真呆头,肯定不知道他拥有我的初吻。
一直等他来问,想要给他感动,却一直没问。
吻了那么多年,这牛连我的死穴在耳垂都不知道。
可人家江浩文,一次就发现。
有一回浩文学长打电话,叫我去会议室帮忙。
我应声好,就去了。
轻敲,推开门,桌上一堆会议资料,但怎没有人?忽而门自己关上了,我被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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