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给抱住。
扭身一看,是浩文。
「你干什么呀?上班时间。
」「不干什么,门锁上了,来吻一下!」他把嘴压在我嘴上,舌头拨开嘴唇,在我牙齿问滑动着。
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我乳峰。
我感到他下体涨得非常厉害。
我紧闭双眸,紧闭牙床,轻轻的扭动身子,闪避他。
当他顺着脖子亲吻,当耳珠被唅住时,天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感觉整个人都晕眩了。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就像是没有自我娃娃,只有小嘴微张喘着大气。
晕眩像涟漪一样散开,又重新开始,不断地扩散着。
原来这是我的弱点,最脆弱会臣服的死穴。
「舒服吗?」他在我耳边呢喃着。
我没有自主意识,坦诚的说:「喜欢!」。
我想我还保有一丝理智,要是这人是谷枫的话,我就会紧紧地搂住他,大声的说「我爱你」了。
清醒之后,我很怕!因为浩文学长说,我天真时,圆萌眼会睁大大的一直对他说话。
还说:「我很坏,在吻你的时候,顺着口水在你身体里埋下一棵爱的种子。
它一定会发芽,到时候你就会先喜欢我,再慢慢爱上我了。
」谷枫,你未婚妻差点被人掘走了啦。
我担心!被埋下爱的种子,这一段,当然不可以对谷枫坦白。
只能鼓起勇气,抠着指甲,对他说:「枫!今晚你真要住同学家?我呢?咱聚少离多,有时真的会感受不到你的爱。
」「就因为聚少离多,我才要赶快把〈卧虹居〉修好,赶快结婚呀?」谷枫按步就班太务实,我只有流泪、叹息。
真希望他学人家江浩文,把对我的爱,用行动表现出来。
他家母罹癌要定期化疗,暂时不能到香港谋职。
我若抛下在南丫岛的妈妈,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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