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对方平凡、无趣看似找到诀窍,可理论总比实际行动要来得简单;泥正是因为无法彻底控制自己,才会如此困扰;这表示,在未来的某一天,她有可能会主动对丝出手;是为了报复丝的某次兽行吗?这听起来最名正言顺,而她不认为自己期待这种事发生;似乎,更有可能的情形是,她真的培养出和丝一样的兴趣。
要是被蜜或泠撞见,那还不严重,这事若是发生在明的面前,就实在太离谱了!或者,把丝从明的怀中抢走;接着,就在明的面前,把丝给──不,多么不道德的发展,这种剧情未免也太重口味了,泥想,而万一真的发生──「才不会呢!」泥低吼,把这些景象从脑中抹去。
一早醒来,不该胡思乱想;她先前有提醒过自己,却又忘记了;应该先吃点东西的,也许是水果;像苹果,据说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再配上大量的莴苣,通常,像这样清淡的大餐,足以令胸中的禽兽迅速成佛;只要别加洋葱,那可能会导致问题恶化。
泥是触手生物,得透过性行为来摄取能量,而这可不表示,她会一直用下半身思考。
不过,泥又觉得,若刚才的问题极有可能在近期内发生,没事先在脑中好好预想一下,似乎又不太对。
嘴巴微开的她,乾脆先试着描述自己脑中的一个画面:「让丝的嘴巴、胃袋、肠道和阴道,都充满我的精液。
」如此清晰,好像上次没做得这么彻底,真的会让她感到无比遗憾。
而丝再怎么失控,也未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咬着牙的泥,在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很丑陋与不应该的同时,又多少会感到愉悦,甚至满足;那就是很糟的开始,她想,立刻说:「要是我真这么做了,那在明的眼中,丝就成了可怜的受害者,而我,才是真正沉迷於近亲相奸的变态!」特别是自己先前的形象就比丝还坏,泥想,反射性的跪下。
然而,在她双膝触地──甚至远在脑中浮出「忏悔」两字之前──,她的乳头和主要触手就瞬间充血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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