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任何意图表示回避或赎罪的行为,都能够被她视为是配菜;如此扭曲的性欲,让她起鸡皮疙瘩。
伸出双臂的泥,先盖住主要触手,再掩住乳头。
这些简单的动作,全部做完也花不到三秒钟。
然而,手肘擦过乳头,手指又紧贴着主要触手茎部,这些刺激,让她再次吐出舌头;触手裙开始骚动,像是身处在暴风圈内;在这同时,从她两腿间传来的味道,也快和高潮前有得拚。
「不可以、不可以……」泥先是反覆默念,再使劲摇头。
这些方法看似简单,却成功令集中在胸腹中的热流往四肢散去。
而要让脑中的杂念消失,则得再花一些功夫。
全身紧绷的泥,很难让胸中的躁动彻底消失。
有时,她越是想要抹去脑中和丝有关的画面,丝的脸蛋就越是容易在她眨眼前出现。
这实在很奇怪,泥想,乾脆闭紧双眼。
当然,她不讨厌丝,可再怎么喜欢亲妹妹,也不该是像现在这样。
为避免自己到后来又忙於处理对丝的感情,泥决定,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明今早可能会有的需求上。
泥相信,自己以后也只有在明主动要求时,才可能和丝有那样离谱的亲密接触。
明没有错,事实上,多数时,错的都是丝;而泥认为,自己就算任何罪过,也不及丝的一半。
这些想法听起来都很孩子气,但明一定能够体谅。
「至於丝──」泥才想不到半秒,便说:「她本来该多承受一些。
」为彻底转移注意力,泥乾脆盘起腿,欣赏自己的脚弓和膝关节;很难相信,像这样构造複杂的器官,竟可以在一天之内就长出来;不仅运作顺畅,还不要多久就能够彻底适应。
泥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以前的习惯:先使劲按摩双腿,试着把几处肌肉都调整到比较适当的位置;接着,在站起来前,她再次伸出双手,把触手裙给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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