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没见,她就变得好像坏孩子;我认为,泥和蜜要负最大的责任。
至於喂养者,她极有可能还在状况外。
在我重新睁开双眼之前,泥再次开口:「既然这样──」「我们就收下了!」丝抢着说,语气坚决。
之后,她们合力举起桶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对姊妹好像早期待事情会如此发展,只是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合理的说辞;心中存有贪欲,又烦恼该怎样和其他人解释。
而我,就成了那个推走宝物,还给人家擦手纸的傢伙;听起来不怎么聪明,但──比起一些琐碎的细节,我更在意的是:才过了不到十秒,丝就在那边偷摸泥的屁股,甚至好像还想把泥的几根触手含在嘴里。
不可能的,我想,使劲摇头。
虽然她们长得不太像,但可是双胞胎;的确,在遇到喂养者前,她们是拿彼此做为房事的练习对象;那是蜜要求的,说什么在路边随便以一个闲杂人等为对象可能会出问题……总之,她们不会发展成和恋人一样的关系。
无论如何──即便是喂养者有这方面的兴趣,也不可能!更何况,她们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在一起;这样,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按照常理判断,也不至於。
啊──好烦躁!不停思考,同样不合我的风格;先用两手食指轻揉自己的眼头,再屏住呼吸。
这时,若使劲咬牙,很快就会耳鸣;是不怎么舒服,但只要能够有效阻断脑中的思绪,我就愿意尝试。
要是在刚失去视力时这么做,极有可能会昏过去;由喂养者赐予的这副身躯,基础数值相当惊人,就算把力道与屏住呼吸的时间等再调高数倍,也算不上是什么挑战。
最后,有个能稍微令我感到满意的结论,自脑中的一角蹦出来:「因为失去视力太久,对於图像与动作的辨识都不如以前了。
」器官的运作情况良好,但显然,还要花一点时间来适应;很有说服力,可以接受。
稍微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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