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把外裤也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下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
不知如何是好,在胡思乱想中,想不到。
自己的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那样。
像个木偶似的,让儿媳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
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小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
呼吸紧张的他。
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只听离夏说道。
这几天你的手不方便。
我就给你彻底服务一下。
算是儿媳妇孝顺你。
等你的手好了。
我就只管给你擦后背。
其他的就让你自己洗了。
嘻嘻。
要记住啊。
以后我要是也这样了。
你也要这样侍候我。
可不许耍赖。
嘻嘻。
只见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
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
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生活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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