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在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可能他后来又那样解决过。
他没有在卫生间。
也没让离夏再碰到过。
虽然他有想法。
有自己的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于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他需要的。
自己又不能给他。
无法补偿他。
他感到很愧疚。
觉得对不起他。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离夏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特殊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很难闻。
「一天没洗澡了,大夏天的。
捂了一天。
身体怎么受得了,哎,真拿他真没办法了。
」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给自己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
不知道照顾自己。
离夏也想好好地照顾公公。
可是。
现在生活好了。
不愁吃。
不愁穿。
又怎么来照顾她。
给他娶后老伴他又不要。
难道还要自己。
离夏一想到哪方面。
不由得脸上泛起了红晕。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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