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继承权力的运作规则除了是一件经常需要宣讲的事,它还是一件需要亲临现场,钩心斗角去做的事。
反正公主姑娘现在光身赤脚,手足戴镣,待在一个离开自己家族几百里路远的地方所能亲临到的现场,就是跪在一个刚当上了她新主子的男人两腿中间。
现场里的男人倒是让她舔得有些快活。
羯胡家族头人的长女在她裸跪于地,巧慧而又热情地为皇朝军官奉献口交服务的时候,她的神情安定,没有流露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感觉耻辱或者自我怜悯的表象。
她舔过很多男人,以后还会舔,如果那人对她有用,她就愿意试着舔他,如果很多人对她有用,她就会试着去舔很多人。
一个羯族头人除了经常要领导家族打仗,还要经常领导家族投降。
很多人相信羯人男女天生喜欢做奴隶,他们总是追随所有可以附庸上的强大权势,心甘情愿地接受伇使,一直到遇上了下一个更加强大的权力为止。
而后他们多半就会想法换一个新主人。
众所周知奴才换主的法子并不排除杀人,那时倒是不妨再打一仗。
当然我们不能承认我们的处世方法其实也许和羯胡差别很小,差别就是有文化的我们更会编故事,我们总是可以把趋炎附势写作也读作投奔光明。
军官男人以后吩咐了他的公主奴隶弄点好看的皮草打扮一下。
除了她能把他舔得不错以外,一个有名号的将军也要在意自己形象。
不过他倒是一直没有给她解开镣铐。
当然了,奴隶穿什么样的衣裳是一个事关主人品味的问题,奴隶受不受禁制,是一个主人懂不懂法的大问题。
男人有时候觉得让这么一个穿虎皮打灰狼的奴隶女人整天跟在自己身边是件很不错的事,因为他现在干着的这桩差事实在太糟蹋人的性精神。
他好像是足够尽职尽责地,把一伙当年好像也很有杀人劲头的妇女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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