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了一堆污浊腥臊,想要拿捏都没处下手的人肉渣滓,实际上他每天看到她们横七竖八地伸挺出来许多条柴棒子一样精瘦的胳膊和乌黑的光脚,行尸走肉一样躺靠在笼子里的日常形色,他都觉得嗓子底下只想往上冒酸水。
经历过了大半年,几千里,不知道够不够运气能攒到十万条鸡巴肏弄过的十来口屄,她们肯定全都松散得就像往石头地里砸开一盏杯具的时候,散漫开去的一大圈子断篇碎茬,谁想要去搜寻检点一趟,谁都不知道那一个圈子能够逛荡到一个多远的地方。
反正她们捱受肏弄的时候不可能还有劲头,她们不受肏弄的时候大概也没有什么念想。
当然那主要是他已经把还有念想的风姑娘及时寻找了出来,及时地收拾掉了。
男人也许承认他在使用个什么刀枪棍棒收拾那些女人肉渣的时候,还是能够下得去手,使用纯粹机械和力的方法折磨女人可以不靠鸡巴,靠的可能就是一种男人心里莫名的执意念想。
等到了他看见所有的城乡军民掏出了他们各自的鸡巴,直往那些全都散碎了形状的大屄圈子里边一阵没有边沿地逛荡的时候,他招呼一声他的虎皮姑娘,一口气骑出去十几里地才能找着一点色眯眯的意思。
一个生有两条老虎爪子一样缠绕男人的光腿,又在小脑袋瓜里装满了心思念想的奴隶姑娘是一个很有用处的好姑娘,有心思的姑娘能装,会装,装扮成一个性奴隶的时候乖巧驯顺,她在你足够有权有钱的时候就能一直装下去,所以你得一直鼓舞着自己,努力做到更有权而且更有钱。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后,都有一个能装,会装,等你不成功了就不会再装了的好女人。
经历过了也都不算短的前边半场人生,一个面目和身形都有说不出的萧索的中年男人,已经认识到他即使可以算做饱经过了世事,但是仍然不一定能够胜任男女人们之间那种既曲折而又漫长的复杂争斗,实际上那很可能就是一场延续终生的无期徒刑。
谁都不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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