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松懈了。
答应一声,白梨花蹲下来给关秋蒅拧开脚镣上的链子,就在她准备起身为对方蒙上眼睛并督促好好拉磨之际,迎接她的却是当头重重的一记鞭腿。
一脚将白梨花踢晕过去,关秋蒅压抑住狂跳的心脏,三扭两扭便从驴拉磨用的套索中钻出,又照着对方侧脸和后脑补上两脚,确保这为虎作伥的村姑短时间内醒不过来才罢手。
借着大磨的磨架磨轴,关秋蒅将捆绑不太严实的腰绳、胸绳努力挑开,这样依靠自己的柔韧性,双手可从腰侧伸到身前,恢复了一定的行动力。
可惜錿子的螺栓在手腕上方,关秋蒅实在没法拧开,也只能就这样将就下了。
看看周围无人,她将白梨花拉到磨台后面半靠着藏起来,又将背篓和粮食拖到棚角,避免被人一眼看见不对劲,随后双手在背后拎起篮子沿着小路向着南边快步走去。
这些日子里关秋蒅借着白天劳动之际跟白梨花唠嗑,旁敲侧击了一些村子布局,知道出村的山路只有一条在正南方,借助太阳辨别方向她总是会的。
其实这次逃跑着实有些准备不足,关秋蒅不明地理不熟人情,像个无头苍蝇一般胡飞乱撞。
可刚才双脚得以解放之际格斗家的冒险心理发作,突施一脚将白梨花踢晕,踢完后才想起种种困难,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最后只能临时想出一个给村口温三彪送东西的借口看能不能混过去,大不了被抓回去打一顿!又不是没被打过,练散打地怕什么挨揍?只能说武者就这样,很多时候都是肌肉先行而大脑滞后。
沿着路走了片刻,关秋蒅发觉自己遇见大麻烦了——这村子的路它不直呀!蜿蜒地乡村小路听起来很是田园牧歌诗情画意,可对逃亡者来说那就太讨厌啦!感觉自己是在朝着南边走,但三转两转很快便迷失了方向。
胡乱行进间,女冠军被一位正好出门的老婆婆叫住,操着一口桂省客家话跟她攀谈起来。
关秋蒅身为花城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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