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里人,只会粤语和北方官话,周边数不清的方言只能连猜带蒙地交流了——所以她最讨厌这些乡下的泥腿子!连官话都不会说!两人连猜带蒙,老婆婆问她是谁家的新媳妇?她说自己是温二虎家的。
老婆婆问她怎么一个人出来?她说自己去村口给小叔子三彪送东西迷了路。
老婆婆问她大嫂白梨花怎么不出来,却让她一个不认识路的新媳妇乱闯?她说大嫂忙于家务,她觉得自己能找到路,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您这样的老人家可以问路么?就这样,两人艰难地瞎聊了十几分钟,多管闲事的老婆婆最终在满头冒汗的关秋蒅焦急地表示怕小叔子等急了,才放松了警惕,给她指了一条通往村口的道路后转身回家。
关秋蒅也暗舒了一口气,她可不想惊动对方——打晕老人自己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另一边,白梨花已是悠悠转醒——关秋蒅所学散打中可没研究过多大力气能将人击晕多长时间。
她又不是什么刀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杀伐果断地猛人,下脚时不敢用上死力,生怕不小心将人踢死踢残。
小时候在少年宫学习武术,教练第一天就说了不少打架斗殴时下手没轻重击中对方要害导致什
么什么后果,最后被判了多少多少年的例子,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火地印象。
醒来后迷煳一阵,想明白这是小贱逼踢伤自己逃跑了,白梨花气的银牙紧咬。
她连忙爬起身,踉踉跄跄地向着村中心跑去——那儿有发生大事时候才能敲响的警钟。
听见钟声长鸣,关秋蒅知道大事不好,丢下篮子三步并作两步向村口跑去。
可她所不知道的是,刚才搭话的老婆婆却是个精细人,知道她这种刚被买来不久的新媳妇,温家肯定不会放任她一人去村口,因此故意向她问东问西拖延时间,还给她指了一条错误的路线。
等关秋蒅一走,老婆婆就拄着拐棍去村中心敲钟示警啦。
下地干活的男人们,听见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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