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好,就让我退掉酒店当晚就要住我这里,我拗不过只好同意了下来。大姐先去洗澡,在我洗澡时在屋里溜达顺便帮我收拾,结果就看见了我在次卧室衣橱里放的满满的从各个女人那里收集的战利品(我一直就习惯于每个睡过的女人要她交出当天的衣裤鞋袜给我做纪念品,当然我会带着她去楼下的武林路女人一条街帮她买新的衣服。),等我洗澡出来后,看大姐对着那堆女人的衣裤鞋袜面色不愉我连忙解释这是老婆放在这里的,勉强糊弄过去了,晚上大姐拉着我躺在我主卧室的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聊天,聊着聊着我都犯困了,大姐不好意思地说她忘带安眠药了,问我有没有(大姐生完女儿后一直神经衰弱需要吃安眠药),我当时鬼使神差就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此前放翻过女博士的酣乐欣,大姐拿着药瓶看着研究了好一会儿,居然还真的吃了两片,没过多久,我就亲眼看着大姐如此前那位女博士静一样,先是正常大约十几分钟后说话就突然开始卡壳,然后人也逐渐迷迷糊糊起来,最后昏昏沉沉地自己掀开被子躺倒睡着了。我当时那一瞬间睡意全无,怔怔了好一会儿,最后赶忙关上灯跑出了卧室,先去厨房拉开冰箱拿出啤酒连灌了两罐冰啤酒,然后走到书房里打开笔记本电脑,从自己电脑收藏的网络黄色书籍文件夹里找出姐弟的专辑仔细看了看,打开老刘的《姐姐的房间》非常认真地又一次拜读了起来,我在看书的时候心里也是砰砰乱跳,甚至耳朵都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卧室里,姐姐盖着被子沉睡着,我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很小心地窝在我那边的床沿边上,数着羊想强迫自己睡着,但越是这样越是睡不着,耳朵里总是想起当年帝都的夜晚里那个妹妹发出的含糊的拼命屏住但又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声,我缩在被窝里苦苦煎熬着,一直到透过窗帘看见外面的夜空已经依稀有了些微微的光亮,我实在忍不住了,朝大姐那里摸了过去。
我当时给自己的安慰就是,要是大姐的睡裙里穿了内裤,我就只脱下她睡裙摸摸过过手瘾,绝不去碰她的内裤,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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