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姐睡裙里没穿内裤,那就……那时的大姐是四十二岁,这张床上曾经被我亲手脱光衣服的女人中还有年龄更大的,而且好几个,年龄最大的是看起来很年轻感觉只有三十多岁的邵逸夫医院的一个女医生,是在南山路酒吧里认识后带回来的,睡完了第二天才知道她已经有四十九岁了。我试探着推了推姐姐,她和此前被迷奸的女博士一样,完全的沉睡状态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咬着牙打开床头灯然后掀开被子,顺着她的腿撩起她的睡裙,睡裙一点点撩起,我的心也跳的越来越厉害,等睡裙撩到她大腿根处时我还是看见了她两腿间的黑色,我当时犹豫了好一会儿,如果不是看见窗帘外的微微的晨光,我可能还会继续纠结一下,最后还是那种欲壑难填的欲望,那种让我就像嗜血苍蝇一样寻求强烈刺激感的欲望,让我最后还是迈出了那一步,我想晚上大姐在我告诉她我这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时还是坚持要住下来的原因也许她当时内心里始终把我当成以前那个跟她屁股后面要糖吃要书看的小弟弟,也可能是她为人妻为人母多年也并不是太过在意男女之防,所以即便是和我独处一屋共睡一床,她没有穿乳罩,也没有穿内裤,宽松的睡裙里空空荡荡,而我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手脱下了自己亲姐姐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地袒露在我的面前。
现在偶尔一个人独处时也会想起那个晚上,有时想想幸亏自己没有心脏病,否则当时急速的心跳能让我当场心脏病发作。当时大姐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沉睡在我两腿之间,真丝睡裙我扔到了床下,前面脱睡裙之前和脱睡裙时我反复纠结了很多,但等到睡裙脱下之后我反而没有纠结了,我记得当时心里一直在想“没关系,我做一次就好。”大姐依然在昏昏沉睡,我强行抑制住自己几乎要蹦出胸口的心脏,对她做足了所有前戏,除了插入,所有的一切我都做了,每一步时都安慰自己到此为止,但依然一次次突破了自己给自己限定的底线,我当时不由自主地还是分开了她的腿架在了自己肩上,甚至在她屁股下还塞了两个枕头,那是我和大姐之间最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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