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九年生命中最为重大的改变,凝结了无尽的懊丧、不甘和忐忑,于已经位极人臣的他,却只是人世万千绚丽风景中,新添的小小一道而已,就像每天夜里都有的月光和露水,固然清凉美好,却并无特别的新意。
他缓慢除去她衣裙,只余一件中单,她身体美丽曲线显露无遗,赤裸的肌肤在灯光下纤毫毕现。
室中虽已生了熏笼,裴璇还是微有些冷,况且身体如此裸裎人前,究竟从末有过,她不由伸手去扯锦被,却被他止住,只听他笑道:「一会儿就不冷了」这个「一会儿」忽然如凉水般浇醒了她。
裴璇一激灵,她知道「一会儿」将会发生什么。
她忽然抓住了被角,拼命掩住全身,在榻上连连后挪,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道:「仆射……你……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求你……不要这样,你叫别人来,好不好?我怕,我真的不能……」她不停后移,直到后腰撞上帐角琥珀枕,硌得生疼,她倒吸一口凉气。
「仔细些」他轻声道,挪开它,「撞坏了,可如何是好?我瞧瞧青了也无」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裴璇,想不到他竟然没有责怪她失礼的意思,便顺从地背过身去,伏在枕上,却感到他手指由背及腰,动作温柔,竟是越来越向下抚去,不由颤声道:「仆射」「果然已大好了」他以评判的口气谈论着眼前雪白臀丘。
肌肤上残余些微红痕,如红梅映雪。
「虽说成王有过,则挞伯禽,她也太狠了些,待裴家女儿怎能如此」「裴家……那是什么意思?」裴璇茫然问道。
李林甫微笑不语,手指渐次伸向她柔嫩双腿,感到少女的身体在自己手下轻颤。
他赏玩、观察她的反应,半晌方徐徐道:「你不是河东裴家的人么?」裴璇喘道:「我不……奴……不是……」并紧双腿,拼命抵御他灵巧手指带来的刺激和快美。
李林甫微微一笑。
裴耀卿是他一向嫉恨,却不能彻底拔除的人。
裴耀卿和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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