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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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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色(4)(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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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交好,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大患,但裴耀卿素来持身极正,况且为人清俭,他却也无计可施。

    这个姓裴的少女一出现,他便已起了疑心。

    他遣人查过,她的来路很有些古怪,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上面写着她是京兆人氏,可她对长安城中许多风物,显然并不甚熟,每到急时,还偶尔露出不知是哪里的古怪口音。

    但看她天真娇憨,倒也不像别有所图。

    如今她身体受他挑逗,意乱情迷,此际再问,她想必无心作伪。

    近年来他树敌渐多,不能不提防些。

    他想着,手指再向她身体隐秘处袭去,得意地看到她双腿登时绷得笔直,那隐秘处却隐隐湿润。

    案上银烛的烛火跳了几下,投在帐幕上的人影也是一阵飘忽。

    她躺在床上,帐上便只有他的影子。

    他盯着自己的影子看了片刻,忽然感到那影子是那么孤独。

    一丝倦意袭向全身,岁月催人,他已没有那么好的体力,再将这漫长的游戏进行下去了。

    于是他扳过她的身体,面对她恐惧的目光,他轻声宽慰道:「莫怕,不痛的」唇舌吻上她鲜润如花瓣的唇,手却毫不容情地分开她纤细的双腿,不再顾及她的反抗和颤抖,他解去玉带,挺身上前。

    奇迹般地,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时,裴璇忽然反而再不焦虑忧惧,而只是放松似的长吐了一口气。

    多日的担忧终于在这一刻结束,以一种她并不希望、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方式。

    那是命定的终点,也是另一个起点。

    剧痛贯彻全身,之前所获得的些许酣畅消散殆尽,再也不能抵敌这如要将她拖下地狱的巨大痛楚。

    她看着他鬓边有丝白发在灯光下一闪,再侧头看着自己浓黑秀发,心中忽然涌起难以难说的悲凉。

    她再次闭上眼睛,彷佛沉入了一个永不能醒的梦里,在梦里她周身体肤被地狱刀山片片碎割,双手双腿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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