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而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先母对我说如不缠足,将来绝不会嫁得好婆家。
因为没有上等门第会接受一个大足的媳妇才勉强忍受下去。
当我看到扭曲变形的双足时,我哭得更厉害了。
我多怨恨我不生为男子。
男子不用缠足,可交友傲游,考取功名,又或建功立业…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一具女子的尸骸是否缠足已无关宏旨。
我哭了是因为我深爱爹爹,无论他的行为如何令家族面临巨祸也一样。
我也爱莲,从没有因她侍寝爹爹于床笫之间而对她不满。
毕竟她令年迈的爹爹得到慰藉。
莲已有三月身孕。
现在我更为她感到可悲。
她或成无依寡妇,又或与腹中块肉同归幽冥“婉儿可有怪爹爹”爹爹问道。
我摇头,说“女儿愿与爹爹同祸福。
”爹爹点头,对我给的答案满意了。
但我从他眼中看到那一抹哀伤。
他把手放在我头顶,理顺我的黑髮。
“婉儿至孝,又长得如此出落,如果你生于他家,定必有不少王孙贵冑愿作裙下之臣。
今日连累女儿一同罹祸,为父…”我双膝跪下。
“爹爹养育之恩,女儿万死不能报。
女儿亦以爹爹为傲。
”他把我扶起。
我们二人都暗暗饮泣。
“爹爹,我们要卮遣散婢僕。
否则,他们也会堕入囹圄。
”我故意不提有被杀的可能,以免他更伤感。
“我儿说得对。
马上去办。
”他点头。
“为父仍要参他最后一本。
”我不禁黯然。
即使这时,爹爹仍妄想皇上会纳谏罢免逆阉甚至将其处决。
爹爹从不明白皇上对他的忠心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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