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清身上。
那老者曾是帝王之师,曾为先帝太傅,而在先帝去后,便已离开京城,如今亦不知是何缘由到了此处。
他缓缓走向老者,抽出腰间佩剑,双手举起,递到老者面前。
他道:“此剑,名为行忠。
乃是入军之前倾尽所有而铸,常随身侧,亦无时无刻提醒自己。
忠于天下,忠于百姓,忠于所立之信念,忠于所行之事。
而今这把剑,便交予欧阳先生。
若我末能达成这本该所行之事,您便用这把剑将我斩于剑下,我沈则清也绝无怨言!”
此剑同此番壮志之言入人眼耳,老者也并末有太多反应,仍是注视着面前之人的双眼。
半响终于撑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起身,慢慢在沈则清面前跪下。
沈则清忙将剑立于一旁,便要伸手去扶。
“您这是作何?”“臣等欧阳书,愿奉沈将军为帅,讨伐昏君,安定天下!”永昭十年。
连年大旱,宥城之外,早已是难以言喻的荒凉景象。
长风掠过,带起地上的沙砾落在路边的白骨上。
一双长靴在这白骨旁微微顿了顿,慢慢的拖着脚步走向不远处的荒林。
这里是一片枫树林,而今已是深春,这光秃秃的树干无疑与路边白骨一样骇人。
男子走进林中,终于在一个墓碑前坐下。
他的视线落在面前的墓碑上注视了片刻,伸手解开了提到手中的酒酿。
霎时间酒香漫开,他仰头喝了一口,便将坛中剩余的液体皆倒在了石碑前。
“原来你在这里,仲举。
如不是令正告知,我都找不
到你了。
”沈则清慢慢的走到男子身后,看着那男子的背影。
此人正是林升。
即便听到身后的人声响,也并末回头多说什么。
沈则清慢慢的走到林升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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