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言,抬手向着墓碑拜了两拜。
林升仍似末见般,却终于开口道:“你来了。
”“我记得上次在朝中见到伯英时,便见他公然反对丞相所言,即便身位武将,口才却不弱!”话罢便又叹息了一声:“若伯英如今还在的话……”那“林德林伯英”的名字正在面前的墓碑之上,在此番话后竟让林升无法直视,半响,他站了起来,绕开了沈则清,慢慢的往回走。
这样的沉默不过刹那,林升身后便响起了沈则清的声音:“若伯英见你颓废如此,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一句话终于让林升有所反应。
他将手中的坛子摔在了地上,腰间的佩剑当即抽出,两剑相接,铛的一声自林中散开,惊起一片鸦雀。
这一击接下,即便是沈则清,也觉得虎口被震得发麻。
他紧紧的盯着林升,慢慢低声道:“即便我不说,想必你也知晓。
如今的大丰早已无你我可效力之人,伯英之事,难道不是前车之鉴吗!”“哈哈哈……我怎么知晓,我选择你,就一定是对的?”林升自嘲的笑了两声,沈则清将剑收回腰间,转过身,面向身后的坟墓。
“伯英之愿,乃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如今他死于奸臣之手,我亦痛心。
”他道:“仲举兄弟,你我也是旧交,即便你认定我所行并非正确,难道在丞相手下为那群衣冠禽兽者卖命,就是正确吗?”“如今的大丰,早已没有你为他尽忠的必要了。
”沈则清仍是看着眼前的墓碑,两人皆无言,仅有呼呼风声吹过。
终于,他听到那柄剑掉落于地的声音。
沈则清终于松口气一般转过身,上前两步伸手将林升扶起。
“仲举,此后,便需你多费心了。
”永昭十五年,秋。
沈则清站在沙盘之前,手掌握在剑柄上,拧眉思索着。
自他锁带领的起义军连破北方七城后,除去大丰大将赵苛,各地倒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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