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启齿啊。”赵青阶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道:“他说他的女儿在脖子后面,有一个梅花状的胎记。而那位紫玉姑娘,正好有此胎记。便去打算问问那位紫玉姑娘,她家乡河东郡究竟在在何处,又该如何到达……顺道问问对于那河东郡的灾她有没有什么印象。这些人都只说是老天爷降灾……但老天爷降又是什么灾,倒是说不清楚。”
地上也只剩下一张油纸了。赵青阶有些意犹未尽的砸了咂嘴,道:“好了,吃也吃了,贫道该说的也说了。贫道所说皆为属实,至于后面的,想必你也知道了,就不多说了。”他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土,伸了个懒腰,又想起来什么,看向那沉思不言的沈凝姝:“说起来,能到这里的,姑娘应该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我之前看那位武学之上颇有造诣,大抵是某位年轻将军。嗯……这么一说,他的药方如今应该也该换一下了。之前主攻毒,如今毒大多也散去了,该主攻内伤了。”赵青阶自言自语着,道:“姑娘记下,将军之后的伤药,该是如下。先是内服之药……”
那随着沈凝姝的官兵也是个机灵的,当即去叫了狱卒取来纸笔,自己仍是一步不离的站在牢房外。沈凝姝将道士所言的药材一一记下,最后只听人叹了口气。他道:“若是有机会,也好好问问那姑娘家乡所在何处吧。若是能因此解救河东郡百姓于水火之中,可是一件功德啊。”
直到这句话,赵青阶面上才终于有了些表情。话到此处之后,那道士就再不看沈凝姝,背过头去,继续面壁而坐了。
直到捏着药方出来,身后的铁门重重落下,沈凝姝似乎才如梦惊醒般,看向手中的药方。
到底是忘记问那道士和黑衣人有什么关系……不过转念一想,便是真有关系,倒也不会承认。况且这人若是执意至林琫为死地,有何必这般热切的救他呢?
此时已然雨过天晴。沈凝姝仰头望向依旧阴沉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有细微的雨水落下,沈凝姝眉心一凉,终于将视线下移,转向了面前空无一人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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