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她……不过谁不想去。这是人之常情吧?”
“……”沈凝姝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我去见这位紫玉姑娘,倒是确实另有他事。”赵青阶口中塞着包子,话语却丝毫没有含糊。“我下山时,途径山下的一个小镇子。然而还没到镇上,就看见许多流民聚在镇外。当时贫道也是边走,边给人治病……看那有个孩子快要不行了,就上前看了看,同时又问了问那流民从何而来。他们说原本住的地方闹起了灾,而他们打算往京城去,就沿着水路一路向下到了那里。”
“沿着水路一路向下?”沈凝姝重复着。
“是……那地方叫河东郡,而这些灾民大多来自河东郡杨县。据说,那里是受灾最重的地方……那地方虽说不算北地,却几乎挨着北地十四城。据说是在长江以南,而且那处水道纵横交错,但只有水路可以到达。若是没有门道,几乎找不到那处。”
沈凝姝微微皱眉。她平日里很少接触政事,对于这些事并没有什么概念。她只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赵青阶捏着手中的包子,抬头看向她:“如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又有什么人会愿意去做道士,和尚呢?”
见沈凝姝没有说话,赵青阶继续道:“因为没有找到去河东郡的门路,我就随着那些难民一路向着京城来,在路上,我偶尔给他们看看病。大多数人在路上就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所以,越近京城,流民也就越少。到最后,同行的人也不超过十个了。而在接近京城的那段路上,一个老伯彻底的病倒了。”
“然后呢。”沈凝姝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太虚弱了。也上了年纪。还有一口气的时候,跟贫道一直念叨着,他有一个女儿一年前,被他们卖去了京城。又念叨说,他说他有多对不起她……贫道便以此为线索,去寻找他所说的那个女儿。”
“你怎么就知道那花魁是你所寻之人?”
“这种话叫贫道说来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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