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开了荤,越摸弄越烧得慌,及到了玄州城,那户儿的水便淌得亵裤都包不住,哗哗地顺着大腿下流,张洛正自
走着,忽觉屁股一阵发凉,伸手一摸,黏煳煳滑腻腻的都是爱水。
「洛儿,妾这一路上焦灼的紧,那块子都煳成一片了,快着些引妾身随意去个客店,开个房把妾身要了吧……」梁氏说着,双腿竟面条似的发抖发软,轰地把张洛扑压身上。
「好夫人,您这厢是怎的了?」张洛连忙搂起梁氏,双手就势向梁氏下一探,只觉梁氏牝户热如火炉,黏滑水儿顺着玉腿下流,润得那大腿根儿都发凉。
「我的娘也!就是发骚情,也不应似这般吧……」张洛连忙再探那美妇头额,只觉邪火中烧,摸及脉搏,只感脉象大乱,一发地瞧不准病灶了。
张洛心下暗觉不妙,想是那妖淫尼姑昨夜暗施淫毒,把这熟妇拿得只剩骚了吗?几错神儿的功夫,张洛赶忙把手探向梁氏鼻间,见梁氏微闭着眼,鼻气热得好似锅气般烫人,张洛心下大惊,赶忙横抱起梁氏,趁城内尚末宵禁,赶忙找了间女老板开的客店落宿,张洛付了房钱,又搂着那沉甸甸的美肉儿上了床,对着油灯细细打量,只见那梁氏原似羊脂般又白又滑的身子粉里透红,周身似热石般烫得邪乎。
「夫人,夫人!」张洛呼唤几声,推摇妇人亦无反应,便扯开随身行囊,对着那布袋里一阵翻找,那随行的布袋里除了几瓶黑狗血便是张洛偷秘下的金算盘和古竹简,张洛翻开竹简,只见上头的竹刻竖七横八如棋盘相似,只在横竖只见少缺多补,外夹黑白两色子交缀在交错的网格中,张洛盯着那竹简,心下慌乱,更解不出其中奥秘,眼下梁氏的身子愈发灼热,眼看着气若游丝,嘴里不住念叨着要做那事。
可别说做上一做,梁氏如今虚弱得只是碰一下便不敢想会如何,张洛只好吩咐小客店的老板娘打桶凉水,张洛就着凉水蘸湿抹布,对着美妇的身子一阵擦。
那客店只不过七八间屋,因女老板年纪大了不敢接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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