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轻轻一喘,连忙拿过书翻看,那渴妇人一掀开封皮,眼睛便再移不动,美目不转,仔仔细细地观瞧起来。
那《徐娘少年宝鉴》乃是一卷带字的着色画册,开卷便画着个衣裳半掩的俊美少年,那少年侧卧春榻之上,衣衫不整,坦胸露胯,一手拿着女人的亵裤放在鼻子上眯眼嗅闻,一手搁在棒槌粗,筷子长的大嫩鸡鸡儿上打着麻雀,那少
年的「头儿」又粉又嫩,蘑菰般相似,整根鸡鸡儿上连青筋都画得十分清楚,赵曹氏对着那少年端详半晌,止不住把一双粉腿绞了又绞,观瞧尽兴,方才见那图画边另配有字,右垂边书:儿郎君传。
「想必这《徐娘少年宝鉴》,不止这一个故事哩」赵曹氏喜到。
「正是哩,里头有许多故事哩,像什么寡妇和邻居家儿子,老板娘和俏伙计,老夫人和小男仆,丈母娘和姑爷儿,都是有哩~」「哦……」赵曹氏心下一动,复打量那卷底,另有一行题记:张家有少年,其性初长成。
心恋美熟母,粉棍举昂扬。
便盗亲娘裤,夜夜自摩弄。
撸到淫性起,出水声淫汪。
「如此说来,是个母子肏屄的故事,怪了,怪了,我只知女人有水,怎的这小汉子还出水哩?」赵曹氏红脸咬唇偷笑,梁氏在一旁亦笑而不语,用手指着那画中少年的鸡鸡儿头儿到:「这厢不是有水儿?」「啊!就连这也画得仔细哩!」赵曹氏一面欢喜,不自觉想着半大美少年月下榻上,玩弄鸡鸡儿时菰滋菰滋的轻响,就似小儿嘬奶一般动听。
赵曹氏看着看着,不自觉把那小儿郎真看作儿子,儿握娘亵裤把玩粉肉屌,那条亵裤的主人,自然是自己这个娘了……。
那渴妇思念间便动了情,呼吸梗粗重起来,耳听得梁氏在一旁嗤嗤巧笑,回过神来时,梁氏的巧手便快顺着绸衣伸到自己的光奶子上了,赵曹氏便自知失态,「啪」地轻拍梁氏玉手,急忙把书翻到下一页。
及见那下一页,一尽态极妍,丰腴无比,奶如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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