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若满月的中年妇人着薄纱衣赤脚,两个奶头若隐若现地翘起,将那纱袍支出两点,好似两颗樱桃一般,那中年妇人瞪目张口,以手微掩檀口,似叫那根儿粉粗鸡鸡儿吓住,又似见儿粗壮惊喜,那儿郎见母到来,忙以手上娘亵裤掩住下体,却仍见个高高的东西若隐若现地支起,粉枪头儿挑着亵裤,好似扯旗一般,下有题记:母闻异样声,仓皇起绣床。
来至儿榻前,见儿正撸枪。
美母口中惊,却因见儿长,儿大若棒槌,远比他爹棒。
「咦!这骚妇见了儿子的鸡鸡儿,倒要和老公的比了,真是个骚娘哩~」赵曹氏见那美妇形象,不自觉便把自己带入,若也能遇上个少年「大男子」,及见着那直挺挺乱卜愣的真身儿,恐怕也会如这美妇般惊讶吧。
「这有甚的,天底下哪个女人不爱大棒哩?」梁氏一边翻书,就势用臂环搂住赵曹氏,赵曹氏却不在意,神儿早已让书勾上了。
那美妇却末有责怪之意,反倒坐在那少年身边,把个遮掩鸡鸡儿的亵裤揭掉,面色慈祥里还带三分暧昧,最是微妙时,方见那画极传神之处,画下另有题记曰:母见俏儿慌,忙劝小娇郎,屌大不是病,娘无责怪想,汝父逝三年,终日似煎烤,且把伦理忘,厮守在一方。
「这娘也想要哩……」赵曹氏喜到:「芳妹,你要是有个儿子的话……」「那我恐怕要生个孙子哩……」梁氏羞到。
「咦~你不带套呀~」赵曹氏笑捶梁氏到。
「那东西泄在里头,美哩~」梁氏舔了舔嘴唇,心下更把那人儿思念了。
「哼嗯,好没正形~看书!」
赵曹氏笑着白了梁氏一眼,慢悠悠翻到下页,及见那春画儿,便又呆住了。
只见那少年皱眉眯眼跪在一边,美熟娘卧在春榻上大张玉柱般又粗又长的粉腿,一双玉手紧抓枕头,儿郎的大鸡鸡儿对准美熟娘的牝眼儿,噗嗤日进去个头子,连牝户里的淫水都操出来了,那美熟娘皱眉张嘴,似痛似爽,那儿郎抗住美熟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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