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似美妇的双腿,胯下一根麻赖的大粗棒子,正杵在主母胯下不住进出,那美妇眼里泛白,舌头也吐了出来,嘴角只剩痴笑,早叫不出来,只听得连哼带喘,好似吃饱喝足的母牛一般。
那俩丫鬟虽不老实,把那风流快活事也知晓个一二,却连个猪跑都没见过,更不敢想那风流之事究竟如何,眼见那梁氏神情邪乎,却一发似快乐得紧,便不管不顾上前,只道那肏屄是一等快活之事哩。
那司玉正待上前,碰见张洛烧着的眼神,不知是怕是爱,一时间竟不敢上前,只是犹犹豫豫地唤了声「少爷」,那张洛见俩丫鬟到来,心中又是焦急又是紧张,急是急在射不出精,紧是紧在头一遭当着别人的面儿敦伦,眼见那俩丫鬟含羞带笑地站在屋厅里,张洛一时间亦羞得进退不得,此时才顾得上去理会那梁氏,见那骚美人儿双腿乱颤,脚趾都红了,满脸憨痴,好似被抽了魂儿似的,满身美肉好似云染霞,胯下老蚌好似艳开花,红红肿肿,不住吐着花白的黏涎儿,滴滴答答垂在地上,胶黏而滑,那张洛心下大惊,怎的肏屄还能把个大活人操死在怀里吗?连忙把抽屌出洞,把个奄奄一息的梁氏放在破了好几个洞子的软榻上。
「哎哟!你便用这个操我妈妈儿哩!」
那司玉见张洛玉柱暴怒而举,心下甚是惊骇,平素里常听主母聊风谈月,只说男人的那话儿长也五六寸,短的就如小指头一般,这少年怎得生个这般粗大,倒与牧场上的牛马相似也?那丫鬟再看梁氏半死不活的样子,心中竟是害怕起来,司香是雏儿,司玉也未曾通得人道,两下里拽住手,一发踌躇不前起来。
「姨姨,芳姨姨!你怎的了?」
那少年见梁氏浑身发软,骨头节儿里发虚,便连忙上前查验,那梁氏兀自闭了会眼,半晌才倒吸口气,还了阳,却仍是有气无力,只是躺在那软榻上哎哟哎呦地叫唤。
「我的郎……兀那鸡巴,干奴儿干得甚是不讲情儿里,方才一番,却不是要把奴家肏死了……方才一试,真真爽得奴家魂儿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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