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也……」
那梁氏说着说着,眼角竟垂出泪,喜极而泣起来,二丫鬟见梁氏哭出眼泪,还以为主母见欺于张洛,便不假颜色,面沉似水地盯着张洛瞧。
「哎……哎!好夫人,你莫哭哩……我,我也没做对不住你的事儿呀……」
张洛委屈到。
「兀那肏屄之时,你怎的跟个真驴活马相似也?奴家刚开始还觉着过瘾,到后来也讨了饶,你却又为何直肏下去?若非收手及时,我目下也已是随我那先夫去也……」
梁氏牝户里余爽未尽,眼上却越哭泪儿越多,那少年心下亦是惊讶,坏了,想必是肏屄太过生性,把梁氏得罪了,这番却要怎的理会也?那张洛搂抱住梁氏,把个甜言蜜语哄那妇人,一会儿说那妇人貌美非凡胜似二八美娇娘,一会儿又夸这梁氏屄里功夫好,一会儿又道那美人儿会爱人,千般温柔,万种体贴,把俩丫鬟听得直起鸡皮疙瘩,那梁氏虽不见怨怼,耳听少年夸赞,心下倒颇受用,半晌便破涕为笑到:「你这小子,把哄女人倒有一手,哄得俺性儿起了,又要找你要,一来二去,我倒要让你的鸡巴吃了,都怪我一发爱你,你就是把奴儿干垮了,奴儿也甘心……方才行乐,我那先夫一百个,顶不了半个你,只是你须文雅些,莫要把女人往死里肏便是……」
那张洛闻听梁氏说「文雅」
心下不住哂到:「咦!也不知谁方才在那绣榻上叫得村哩,若不是干不过我,又岂会这般讨饶服软也?想必这淫奴儿也吃了味儿,又恐我不要她,便使话儿把我哩……」
「知哩,好叫奴奴得知,小子的鸡巴肏干时初还觉爽,干到最后便似麻了般没感觉,却一发粗胀硬挺,今番还在小子胯下憋得难受哩!」
那少年挺了挺胯,只见那话儿粉柱盘龙,与那结成的青筋,好似作个玉龙绕柱戏珠的石柱,梆硬里带着半分柔软,昂扬地微微翘着头儿。
那梁氏见了又爱又怕,胯下黄虎穴却已红肿,再堪不得干,便唤两个丫鬟进前到:「你两个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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