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替那『青词宰相』顶过儿,才发贬到塞北当县令的。」
梁氏一面端详信件,一面又道:「想我姐儿这书法,当时也是有名的,一提起曹家四姐儿,都一发地夸哩……。不像妾身,识的字小半都是先夫教的,外人说我,都道羊奶绣花枕头哩……。说来惭愧,妾身所认的字,需多还是先夫去后,看那淫书认得哩。」
「奴奴,为何人家都叫你到羊奶绣花枕头哩?。」
张洛问到。
「唉……。还不是与你正吃着的那东西相关哩……。哎哟~小冤家,你吃奶头吃得这么响,生怕你媳妇儿听不见是怎的?。」
梁氏俯下身,半遮不遮地拢了拢胸衣,却把那白雪复胭脂似的乳肉一股脑堆在张洛的小脸儿上,那张洛躺在梁氏膝上,一面掐玩着乳肉儿,一面把两个奶头塞进嘴,品馐尝馔般吞尝起来,直玩得那梁氏「哎吆,哎吆」
地轻声哼喘,方才挨了受不住的梁氏一巴掌。
「滋熘……。没准我媳妇也馋你奶呢……。奴奴,你自看着我那媳妇儿长大,你倒把这好乳,奶过没奶过我媳妇哩?。」
张洛一面吃得响亮,一面同梁氏调笑到。
「啧……。有奶我便奶了,我自破了瓜,更未生育过,用甚么产奶哩!。」
梁氏娇嗔到。
「噫!。奴奴儿,你这大乳确如羊油般滑,枕头般软哩!。怪不得都叫你羊奶绣花枕哩!。」
张洛一语既出,却叫梁氏含嗔带笑地拍了拍裤裆,只见那梁氏红了脸笑骂到:「去!。你个坏蛋净使话儿调戏奴家,人家说我羊奶绣花枕头,原是因我家靠几张好皮草起家,后又养了五六山的牛羊,我自断了娘奶,便喝牛羊奶长大,我那『羊奶』,便是从这里来的;至于绣花枕头……。
盖因妾自幼貌美,却没甚才华所称哩……。」
「照我看,奴奴要貌才有貌才,要身材有身材,端的是个才女哩……。」
张洛笑着使了个坏,用牙轻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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