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奶头,把个梁氏吓得「哎呦」
一声娇喘,当时便软出了水来。
「哎吆~你个小冤家,不怕把人家的奶咬漏了……。」
那淫妇发了骚情,手也似不听使唤地伸到张洛裤裆里:「小淫贼,眼儿还会啃奴家的指头肚儿哩……。兀那欢合之时,却不知要吃了我多少阴精哩……。若不是妾身上了年齿里头肥厚,早让你那骚棒棒儿咬出印儿了~」
「嘿嘿……。如此方显小子的能耐哩……。」
张洛笑到。
「甚的能耐,欺负女人能耐罢了……。」
那熟妇巧笑,一面把个粗壮的大宝贝拉出张洛的裤裆头,见那粉棒棒儿疙疙瘩瘩的,嫩滑里带着坚挺,一只马眼儿一张一合,好似要同梁氏说话一般,那梁氏喜爱那话儿的紧,便低头去吮那翘挺的头儿去。
熟少二人兀自咕哝一阵儿,待那熟奴奴尝够了水儿,少郎君品够了奶,便双双起身搂抱着说起话儿来,只听那熟奴儿思忖一番问到:「如此说来,我那姐儿倒有了私通之嫌了,洛郎,你须把这文书仔仔细细地藏好,万莫漏了,更须提防那小白脸儿上门儿敲讹,弄得我那姐儿和赵家名声狼藉了便是。」
那道长头先吃不准梁氏与赵家之情,恐家丑外扬得甚,便只同梁氏说了画皮妖勾搭岳母之事,见梁氏心肠好,确是个愿与那赵曹氏岳母相隐的挚友,便又把头先隐去的妖魔诡谲之事,从头到尾与梁氏说了,那美妇听后花容失色,兀自颤声叫起来:「啊也……。那小白脸儿竟是如此怪物,那头日里拐我的尼姑,还指不定是甚么劳什魔怪哩……。」
那美人越想越怕,惊惧间竟垂下泪,依偎在张洛怀里哭了起来,张洛好言劝慰良久,方才叫梁氏宽心。
「郎君,非你……。我险些让畜牲玷污了身子也……。想我本不是个荡妇,只因遇上你这么个可心儿的人儿,我才把憋了八年的情爱,一发都寄在你身,若真个要担个夺志之名,那却也是值得的……。可,若妾身当初真真叫个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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