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家少爷为何针对我?今日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黑脸汉子谄媚道:「我家少爷自小娇生惯养,霸道习惯了,别的桌子他嫌远懒得过去,见您一人坐在门口,便想着使些银子换座。
小爷切莫与我家少爷一般见识!」公子哥此时只想此刻地有洞好钻进去,平时对他唯唯诺诺的仆从居然在外人面前编排起他来,虽然知道是为了护他周全,可这滋味着实不爽。
风胜雪见黑脸汉态度卑微语气诚恳,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此时酒楼里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笑。
江听涛折扇轻摇,发出「哈哈」大笑声。
这在公子哥听来分明就是在嘲笑他,他怒发冲冠上前问道:「你笑什么!」「你分明是嫉妒这位小兄弟生的俊俏,博去了楼中女客眼球,所以想要找他的晦气,可你家奴才却在此胡诌。
你说某不该笑吗?」话毕江听涛继续自顾笑着。
被人撕下遮羞布的公子哥怒不可遏,他不信在座各位都是高手,更不信自己会那么倒霉。
他冲上前去挥拳欲打,可是换来的只有啪啪两个耳光。
耳光更加刺激他的凶性,不顾一切抽出护卫佩刀,定要眼前儒雅青年血溅酒楼。
可是刚迈出一步就跌倒在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裤子被人褪到了脚脖子,将他绊到了。
风胜雪见那公子哥此刻光着腚在地上蠕动,要多滑稽就多滑稽,他也忍住不笑出声来。
江听涛收敛笑声,收起折扇负手身后:「小惩大诫,让尔等警惕!还不快滚!」两名护卫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出门就踢到两块铁板。
二人不及多想,一个扶起主子,一个手忙脚乱帮他穿好裤子,架着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酒楼。
风胜雪并末上前搭话,只是轻笑示意,然后又开始吃起饭来。
那儒雅青年则是自顾结账便出了酒楼。
一炷香后后风胜雪来到渡口,正好渡船向着乘客们缓缓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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