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后不一会便下起了如丝细雨,伴随着微风,一幅云雾模样,烟雨蒙蒙便是说的此情此景。
风胜雪此时躲进船舱避雨,但见一人立于舷边,凭栏观雨听潮。
「竟然是他?」风胜雪正感慨人生何处不相逢之时,又闻诗声:「听江潮,随波逐浪风流渡。
沐烟雨,五湖四海入酒茶」风胜雪见那人一诗吟罢便取出酒囊饮下一口,心中有感:「此人当真潇洒肆意,单凭这份气度就是人世难得的英杰」风胜雪对此人大有好感,忍不住走上近前搭话:「兄台,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见面了」江听涛闻声回眸,只见一名神秀俊美的少年立身甲板。
任凭渡船风雨飘摇,他自纹丝不动,原来是方才酒楼那位好看的少年。
他打趣道:「原来是方才那位小爷,幸会幸会!」风胜雪哑然一笑,拱手施礼:「兄台说笑了,方才你也见到,是他们主仆寻我晦气,小弟并非霸道之人」那人并不言语,只是轻轻点头示意,风胜雪继续道:「我观兄台文采斐然,出口成诗,想必是身负功名的举子?」江听涛对这俊美少年甚有好感,他回道:「浮名本是身外物,不着方寸也风流。
功名与否重要吗?」风胜雪撑开油纸伞上前一步,替那人阻挡雨势,认真问道:「小弟风胜雪,敢问兄台名讳?欲往何处?」那人摇了摇头:「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随后递出手中酒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只听「啵」的一声,塞子被取下,接着就是「咕噜
咕噜」的饮酒声。
风胜雪为展豪迈连饮三大口,初时无感,待到酒浆入腹后才发现悔之晚矣。
一团烈火自胃中直冲咽喉,感觉七窍都窜动着火苗。
风胜雪疯狂的运转母亲传授的紫薇归元心法,试图缓和烈酒灼烧之苦,盏茶时间后那烈焰焚身的感觉才慢慢缓和。
接过少年归还的酒囊,江听涛觉得风胜雪当真是个趣味的少年,连饮三大口椒花雨居然还能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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